郭开手执寒山卫令牌带着江月白一路经过禁军、锦衣卫、东厂侍卫的封锁。
绕过废墟,行至西流湖岸边的一处观景台入口旁。
江月白望着观景台上临时搭建的遮阳棚下,坐着四人,衣着各穿一色。
背对百亩废墟,面湖而坐。
郭开让江月白在入口处等他,自己走进观景台去回话
江月白望着眼前的景象,远岸峰峦叠嶂,脚下水波不兴,湖光山色,美不胜收。
不禁感慨着:这地方住着该多舒坦啊!以后有钱了咱也整一套。
再看向郭开,坐着的四人中,最右侧与他一样一身黑衣的人,见他来后,走到棚外边听他回话,边向自己看来。
江月白隐隐的觉得有种压迫感拂面而来,立刻抿起嘴作出一副乖宝宝的表情。
回完话后郭开带着江月白往连山学府剩下的一半建筑走去。
“小师父,师父让我先带你到学府那边休息一下,晚点儿会过去找你。”
郭开边引着路边说道。
“那黑衣服的是你师父?”江月白问道。
“是啊,旁边站着的是我大师兄。师父说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直接跟我说,会全力配合你。”
郭开答道。
“那你师姐呢?对了,我有点儿好奇那坐着的其他三位是谁呀?”
江月白追问道,一边左右看着连山学府的环境,似乎是在找什么。
郭开听从师父的指示,一脸认真的回答着他的问题。
“金色甲胄的是禁军统领孔武,官服黑底红绣的是锦衣卫指挥使林怀鹤,中间那位穿红底金绣的是东厂厂公陈洪。
禁军负责护卫皇城日常安全,东厂负责调查那些当官的勾连结党,锦衣卫是当今天下最厉害的情报机构。
我师父呢,是寒山卫统领,寒山卫虽然名义上是挂在锦衣卫门下,但我们是独自办案的。”
“噢,咱们现在是往学府哪里走,这都炸没了啊?”江月白看着身旁的断壁残垣问道。
“去学员的住舍,那里相对还好,只是有些师弟师妹们的经脉被震到,我们寒山卫的洗脉师正在给他们调理,到了那你可以先休息会儿,师父谈完事后会去找我们。”
郭开答道。
“这么大的连山学府就剩学员住舍了?那像饭堂啊、藏书楼啊、祭台啊也都炸没了么?”
江月白似是不经意的问着。
“唉!张大娘的擀面皮最近肯定是吃不到了。你刚踩过去的木头就是藏书阁的门柱。”
郭开惋惜不已地说着,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空旷的场地,道:
“那不,祭台也只剩一半了,案子不破,今年的评选大赛肯定是办不成了。”
江月白随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老大的一片空场地上,中间立着处四方台,只是被这场爆炸毁掉了大半,只剩一角,泥土方新,还是能看出祭台的形状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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